
1938年,日军占领胶东股票公司配资,烧杀抢掠的暴行让10岁的张万年刻骨铭心,也点燃了他救国救民的火苗。1944年,16岁的他毅然加入八路军,成了胶东北海独立三营七连的一名战士,从此走上戎马生涯。

抗日战争结束后,解放战争接踵而至。张万年随部队转战东北,1948年的辽沈战役成了他军旅生涯的高光时刻。
在塔山阻击战中,他所在的团奉命守住自台山六号高地,面对国民党155师的疯狂进攻,硬是撑了六天六夜,击退敌军八次冲锋。这场硬仗为辽沈战役的胜利铺平了路,部队被授予“塔山英雄团”称号,张万年也因作战英勇被评为“战斗英雄”。
新中国成立后,张万年没停下脚步。他干过团通信股参谋、股长,积累了不少基层经验。1958年,他被送到南京军事学院深造,整整三年,系统学习军事理论,把自己的眼光和能力都提到了新高度。
1961年,他回到“塔山英雄团”,先当副团长,第二年升任团长。他不是光会打仗的那种老兵,还特别注重训练方法,提出了“三步走训练法”和“夜训九字诀”,强调“平时即战时”,让部队的战斗力往上涨。
时间来到1985年,中国军队搞大裁军,11个军区合并成7个,张万年被调到广州军区当副司令员。1987年11月,他接任司令员。在广州的几年,他干得风生水起,组织了好几次三军联合演习,针对可能的小规模冲突和局部战争,狠抓部队协同作战和抗登陆能力,把广州军区的现代化建设推上了一个新台阶。到1990年,他已经62岁,算得上军中的老将了。

就在这时候,中央军委下了调令,让他去济南军区当司令员。这不是一次普通的调动,而是中央看中了他在广州的经验,想让他把济南军区的实力也带起来。
可62岁的人了,按军队惯例,65岁就该退休,他心里盘算着干两年就回广州养老。念头一冒出来,就有了后来的那个决定——不搬家。
不搬家的抉择
1990年4月,张万年接到调令的时候,正在广州军区司令部忙活。他在广州待了整整五年,这地方对他来说不只是工作地,更是第二个家。妻子钟佩昭在这有了自己的生活圈子,孩子们也在广州读书、工作,家庭早就扎下了根。搬到济南去,意味着全家得重新适应新环境,对他来说是个不小的负担。
再说,他62岁了,离退休没几年。按他的计划,在济南干两年,1992年就回广州,日子过得安稳点。搬家是个大工程,收拾东西、安排家人,来来回回折腾不说,还得花不少心思。干嘛给自己和家人添这麻烦呢?他琢磨来琢磨去,觉得这事没必要。

当然,作为军人,服从命令是天职,这点他比谁都清楚。可这次调动,他觉得自己有理由跟组织提个请求。于是,他找来秘书,把想法说了出来:去济南上任没问题,但广州的家不搬,家人暂时留下。
请求递上去没几天,组织就批了。张万年心里踏实了。他跟妻子交代了一下,收拾了几件简单行李,4月的一个早晨就出发了。家不搬的决定,多少也让他少了点后顾之忧。
这事在当时,挺少见的。高级将领调动,一般都是全家跟着走,毕竟工作地点变了,生活也得跟上。可张万年不一样,他把家庭和职责掰开了看,既不想让家人折腾,也不想工作打折扣。

济南岁月,意外升迁
到了济南,张万年立马进入状态。他先跑了一圈部队,摸清情况,发现纪律没问题,但训练的科学性和实战性还差点意思。凭着在广州攒下的经验,他开始大刀阔斧地改。
他先搞了个全军区的军械大比武,让士兵们把装备玩得溜熟,实战能力一下就上来了。又弄了个“四会”教练员培训,培养了一批能讲、能做、能教还能做思想工作的教官,成了部队的顶梁柱。他还特别抓正规化训练,要求每个单位都按条令条例来,不能马虎。夜间训练也没落下,专门模拟夜战环境练兵。还有个炮兵“快反”实验,他让炮兵练到能在最短时间部署和开火。

一通操作下来,济南军区的战斗力提升得明明白白,上级检查时都连连点头。1990年5月,他还抽空去看了一个生活困难的老战友,帮着解决点实际问题。
按他最初的打算,干到1992年就退休,回广州过日子。可人算不如天算,他的表现太出色,中央军委直接把他留下了。
1992年10月,他被提拔为中央军委委员、解放军总参谋长,彻底打乱了退休计划。1995年9月,又升任中央军委副主席,一直干到2002年11月才退下来。

职责和家庭,不是非得选一个,而是都可以兼顾好。
1990年那次调动。当时的中国,正处在改革开放的关键期,军队也在裁军后调整方向。张万年从广州到济南,再到后来的北京,每一步都踩在国家的节拍上。他不搬家的决定,虽然是个人考量,但也没脱离大局。服从命令、干好工作,是他最硬的底色。
2002年退役时,他74岁,偶尔还参加些活动,关心军队建设。他的晚年,跟不搬家的初衷一脉相承——广州是他心里的根。
国家需要时,他往前冲;家人需要时,他也惦记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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